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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開日記本,才赫然發現九月秋風颯至。

忙碌殺開對時間荏苒的認知,迎新事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繁忙總折騰每一夜晚,直到疲憊不堪才緩緩爬上床,

挪不出的蒼白,連開心農場都開心不到了。




這趟回來高雄,主要是為了南迎和雄友迎新的事。

人總是會這樣自尋煩惱,

只要日子尚未到來,就沒有一刻放的下心,

明知道操之過急會物極必反的道理,還是讓人忐忑不安。

除了掰謙硬是想裝低調像他直屬一樣,南迎在諸位夥伴的帶領下也圓滿結束。

或許是有熱忱在胸懷中蠢蠢欲動,讓我難得在陌生學弟妹前落落大方地侃侃而談起來。

一直以來我總認為我不是個HIGH咖,所以場器組會是我最佳容身處,

但打從地科營後,才逐漸發現些許異樣。

到底是我成就了總總活動,還是總總活動造就了我?

於是下午我們續攤來到漢神巨蛋,

興奮之下,不小心搶了小胖和薇薇的組輔鋒頭,

跟學弟妹們玩起了前陣子看小黑玩的海龜湯和定義遊戲。

除了秀秀意想不到地已先行玩過許多海龜湯外,

定義遊戲也讓我找到好多組輔樂趣。

周日的南迎,我選擇去嘗試、突破,

在看似乖戾的2家裡,我擴大聲、壯起膽當隊輔,

從起初的見面到最後的大地,把我大一這年所偷學的組輔功力全力發揮,

然而期間有好多時候的小空閒讓我措手不及,

帶大地時,大家又分散甚開,看來似乎仍有待磨練。




九月的蒞臨,總帶有點秋意,姑且不談外頭是否艷陽高照,

心中的楓葉已泛紅飄落,如同畫中有詩,題字「滄桑」。

18歲末,19歲在即,

從前總自許的年紀責任不再強烈,並非苟且、也非散漫,

反倒有點像小說裡的鋪陳,散文中的伏筆,新詩上的承前轉後,

本該蓬勃的情緒卻安恬的像隻家貓。

然而這種沉默反倒令人不安,

無法預言一片寧靜後的是海闊天空亦或者狂風暴雨,

我只能等待,無論結局是圓滿大結局,還是悲劇收場,

我有的,是那引頸期盼的靈魂。




聽說十九歲會很衰,

但是我不信,

可是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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