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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大年初二爸媽回娘家,

一大早就得為了奶奶的早餐而早起準備,

相較於前幾天睡到自然醒,

八點的鬧鐘顯得極不自然。

這個過年說真的還挺無趣的,

看電視看到沒時間賭博,

先前被波雞和霽桓賺走的錢還沒辦法賭回來,

紅包又破往年最少紀錄,

市場物價膨脹,偏偏紅包縮水,

整個假期既無趣又呆版。




今早的陽光太溫柔,

連一點刺殺的勇氣都沒有,

害我得挨受寒風的痛擊。

十點三十分,譁叫、歡笑,

外頭孩童的喧鬧是安詳的音浪,

他們的喧嘩似乎能與我產生共鳴。

還記得,小時後的我們可是這社區最充沛的活力,

我們三兄弟總愛聚在一塊,雖不像地痞流氓,

但總惹得整個社區雞飛狗跳;

中庭足球、飛盤互擊、四驅車競速、BB彈槍戰、深夜的沖天炮,

彼此是最大的敵人也是最棒的戰友,

在樓下的運動設施完成前,我們都是這樣歡笑度過。

漸漸地,年紀拉長了我們的距離,

拓展的生活圈也不再是這個角落,

無欲也無須挽回,或許這就是人生。




把補考的壓力拋諸腦後,

在死亡筆記本之決勝時刻裡,

我找不到鼻酸的理由。

月的死固然是報應,

但當天空降下霜雪,

月的家人仍在生日當天做蛋糕慶祝,

好似他仍在身旁。

即便如此,那長江七號呢?

快給我,給我ㄧ個理由,

那麼溫馨的家庭,為什麼爸爸會意外身亡,

雖然故事的最後有所轉折,但命運又未何如此捉弄人呢?

雖然我尚未體驗過週遭的親朋好友過世,

但若真的發生了,或許那種哀慟至極會是某種我無法承受的負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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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ebo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