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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畢竟屬於籃球,

雖然在大學打球一週只有兩三天而已,

但一回到高雄,那股熱血男兒的熱情油然而生。

從週一回來的那個下午開始,每天必定以打籃球來橫跨白晝黑夜,

可惜的是,血光之災天天上演,

隨著每一天的打球,必然有漉漉紅血從身上某處流出,

週一是右手食指尖,週二洗澡到一半突然流鼻血,

週三被GY波雞戳撕左手中指的肉,今天右手臂被劃傷一條,

不過整體而言只是無大礙的小傷,

比起鼻樑被更GY的彥伸割傷噴血,被迫貼繃帶像個殭屍的書豪來的好多了。




小年夜是我們鳳籃一貫的傳統,

無論壯瘦老少,每當這天到來,

隊員和校友都會齊聚一堂回到鳳中打球。

正夯的成大智文提議小年夜的前一天,大家能出來練個球,

不想輸給校友或者在校生,順便可以和現役的學弟切磋一下。

說好的八點半呢?

眼看著時間已經超過許久,招集人遲遲仍未現身,

可想而知地,打四四成為我們練球的方式,

待到不知何時,一看到他總算來了,大家才趕緊分隊打全場鬧玩著排擠他。

久沒看到的邦捷竟成為今天最受矚目的球星,

不知是否跟今天不怕紗布掉有關,

威猛和俐落的打法把小軒甚至我們其他人吃的死死,

看來隔天極需霽桓支援。

大概是冷氣團南下的關係,

今天的風相當遒勁,縱使陽光普照,仍吹的令人瑟縮起來。

打完後在椅上休息,披著厚重外套,吹著涼風,

若不是阿美突然把我搖醒,還真的差一點就昏睡在球場。




到了夜晚,我們約了教練出來吃飯。

是不是到了大學就是社會的開始,觥籌交錯成為必然的禮儀和互動,

拿蘋果西打喝還被嗆遜被換杯,

不斷的敬酒和躲酒,

好好的一頓飯還沒充飽胃就先被酒水灌飽,

酒精仍未發揮作用,只是眼睛變得通紅又酸而已。

大丸的官腔不斷被我們這桌偷笑,

大家還一直期待波雞酒風的伏地挺身,

秉宸不怕死的跟大丸和俊仁連敬好幾杯,

小軒的戀情成為大家下酒菜,

教練的嘴砲功力仍然不得了。

吃飽喝足後,大家圍成一桌,靜靜聽著教練說一些不曾耳聞的內幕消息。

立足在大學這領域再俯瞰,才發現過去高中有太多無知和莽撞,

籃球隊也好,球員也好,營養食品也好,想法也好,不夠深思熟慮是通病。

鳳籃就跟以往的熱鬧,縱使大學逼迫我們各飛東西,那些默契依然存在,

就連最後的爆點都不肯讓大家安靜離去。

竟然有某位不知名的女生寫了張紙條給「成大『候』智文」,

說些「我說會來就是會來」,

還寫些文法不清、語意曖昧的話語,

本想說是小柯或者邦捷在外頭吸煙時順便串通老闆惡搞的,

但連秉宸和柜仰都有看到坐在外側獨自一人默默吃飯的可憐女生,

臨走前,我瞥到那張桌上有紙筆擱留著在剩菜剩飯旁,

整個故事實在太有爆點了,

讓大家一路嗆個不停,留下猴子一人納悶狐疑著。




鳳籃就是這樣,隊友有需要就互相幫忙,

教練是繩頭,放出數個繩子讓我們接住,

當我們要尋找彼此時,就能藉由他那邊聯繫彼此,

勿忘球隊給我們的一切和情誼,

一切絕對跟學校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不是公差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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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ebo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