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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機會總是留給準備好的人,但其實,機會和準備都是同時發生的。




原以為經過去年的黑夜濃霧加狗吠,嚇得我今年會卻步不來,誰料到在經過一番猶豫後,還是來到這個陽明山頂。

記得去年在版上看到陽明山竹子湖打工的消息,為期一週,一天一千塊的高薪加上是系內實驗室的打工,

蘇二和我就趕緊以兩人一組的身分寄了報名表,而也幸運地錄取了。

然而今年也無非是看上高薪和「有經驗者優先錄取」這兩個誘人條件,在心裡經過一場小戰爭之後,還是選擇報名;

本想跟蘇二再度一同上山,沒想到為了風雲祭場協一事,他就把這機會讓給中鋼。

可惜又不巧地,因為學長上山的時間延遲了,使得中鋼調到寒假最後一週,而我得獨自和兩位碩二學長上山觀測。

上山前的週末,突然傳來陽明山上下雪這令人振奮的消息,據說這可是睽違四、五年才有的難得機會,

可惜只維持到我上山前的凌晨,轉為乾冷的天氣讓雪也就此打住。

在上山前,本來是一直傷腦筋著,去年主要是由我來掌廚,但今年的學長似乎較會煮菜,真教人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當我們抵達文化旁的頂好準備要採購時,山上的學長已經先行騎車下來買好食物在結帳了,省去我們許多採購的時間,但也沒機會多做選擇。

久違的上山,白霧靄靄的環境已經不會再讓我又驚又喜地跳來跳去了,蜿蜒的道路和器具的擺設也逐一懷念起來。




打從學長們14號上來開始,至今已經為期一週了,「事件」連綿不絕地不斷發生,

當一個事件正剛快結束時,馬上又有另外一個事件承先啟後,儼然形成一個綿延不絕的事情。

在其中也只有短暫停個早晨而已,看得到西邊的淡水河畔,卻看不到其他三個方位,全部仍然被低層雲的雲海和薄霧給遮蔽了。

從我週一上來,轉眼間已經是週五了,日子過得很快,對時間的掌握比去年還差些,空閒總被電影和「植物打殭屍」的遊戲給填滿。

去年排班時間是下午三點到晚上十一點,而今年由於是頂替前一梯的野口位置,

時間也順勢改成早上七點到下午兩點,外加九點時得另收雨水桶,於是六點半就得起床,最晚十二點就寢。

大體而言是工作變多,醒的時間也變多,不能再像去年那樣符合糜爛大學生生活睡到自然醒。

然而這樣的變化卻沒帶給我更多對時間的把握,八天七夜過了一半才恍然發覺,被冷落一旁的熱力作業默默哭泣著,害我良心都過意不去了。




沒幾天的相處下來,很快就發現其實兩個學長都很友善也很健談。

阿森學長比較多話,除了是校排之外,還是程繪下的助教,雖然我對那時已經沒什麼印象了。

一開始為了搭話,就跟他抱怨起去年當掉我地環經的許桂榮,他本身也是他們實驗室的。

結果他就緩緩地指著旁邊的阿蛇學長說他就是那時的助教,我才猛然想起來,難怪我一直對這個學長有印象。

阿蛇學長本身也是籃協C級裁判,而且已有多年的吹判經驗,可以說是個老鳥,而且還有吹判去年的系際盃。

據他說法,去年在改期末考卷時,大家考卷前面那面的選擇題幾乎錯慘慘,

害得他改後面的申論題幾乎是有寫就給分,但總分還是淒淒慘慘,然而還是有人考到96分的高分。

當他把成績拿給教授時,教授看了一下就說分數有高有低很極端,代表題目應該不難,所以該當就當掉了,不調分,

而我也不幸地成為那96分的犧牲者,以46分飲恨被當。




跟兩個學長一起值班的好處是可以聽到許多不是我這年齡層所注意到的事,

包括實驗室的秘辛、學長和學弟的差異等等,畢竟進入碩士班儼然已經半隻腳踏進社會,

讀書之餘,工作和雜物總少不了,也難怪當他們談起尾牙時,也都很欣然應當。

學長告訴我,他們研究室就有個學長,在大學時早早就自學完許多程式語言,而在研究所時,理所當然地成為燙手山芋;

而他也說到,屌哥雖然沒他那麼強,但在鄭芳怡的實驗室裡學接觸許多,也可以算是挺厲害的,難怪屌哥能成為大家最愛的程式顧問。

有趣的是兩個學長都是文化出身的,跟他們聊過之後也更了解同樣是大氣系,但學校上所專精的不同。




阿森學長說的那個厲害學長或許是做足了準備才所得到的機會,但能做到如此的準備,我想那跟興趣有極大的關係。

雖然當初是乘著理想來到中央,但兩年多走下來,沿途的風景看得太多,不小心漸行漸遠,加上濃霧瀰漫,開始變得找不到方位。

所以我只能把握每一次的機會當作準備,再用準備換取每一次的機會,

在這樣機會和準備的交迭下,總有一天應該能尋到我所鍾愛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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