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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似幻的恍惚,地球的地平線彷彿失去了平衡,

在這沒有重心的世界裡舉步艱難,連重力也多了一倍,推開傘骨的力氣都不太夠。

不巧地天空下起朦朧細雨,讓我的腳步更顯得遲緩,

眼看著數位跟我同堂課的女生已從我身後快步超越前去,而我還在彼方故作愜意地徐行。

不過每當天有煙雨朦朧時,總有種古代氛圍躍然眼前,

彷彿可見許仙和白娘子在雨中橋邊柳樹下的邂逅。

來到教室,焦桐竟然一違之前的授課、看影片,叫我們上前拿稿紙動手寫下「童年的夢」,

殊不知上一次動筆寫作文已經是大一國文的時候了,那時的敏銳度多少還可依靠指考的訓練,

現在已是600顆白豆腐切好放在我面前,可惜看起來一點也不可口。

昏沉的腦袋讓我頻頻跳針,總回想些無用處的或無趣小事不足銘記,

但憑著一年前每次寫作文都寫到下課的經驗告訴我,再不快點動筆,我會是最後一個被關在教室被教授瞪的人。

於是在倉促之下,胡亂寫了一篇既沒有人喪身、也無法令人落淚或熱血的廢文,

當下寫完,連檢查的意願都沒有,自己都覺得不堪入目,更何況這班還是中文系的課。

由於病勢加重,加上醜文蒙羞,最後就趕緊交卷離去,回房睡覺。

就這樣一路昏睡,除了下午和晚上有硬撐起來兩小時之外,大多是在夢與現實的走道裡徘徊,

直到隔天早上清醒,總共睡了18小時之久,一整天也只吃了一個三明治和兩罐舒跑。




也不知是誤吞了什麼玩意兒,嘴巴苦澀地像是塞了顆黃蓮,刷牙再多遍也只是口腔上的清潔,

喝進去的每一口水都是苦水,嘗的每一道食物都索然無味,

雖然貌似好多了,但前一天的病徵似乎餘震未平,恍惚之間又睡過了四堂課,

隨著時間漸晚,病逝越加好轉,已能偷吃雄友傳情的試吃品了。

稍晚去開夜之祭的工人大會,並搬網架去遊藝館,在那之後又跑去土木系館看女舞,

之後回寢室做些沒意義亂逛版,或許是仗著身體已經好轉,

拖到了四點才就寢,那時真的已經睡眼惺忪,全身癱在椅子上。




誰料到是否為前一天影響所致,隔天一起床,頭疼的有些困擾,隨意清理一下又倒回去睡。

直到正午準備要去夜之祭場佈時才發現高燒又起,不得不跟組長請假。

睡回床上時,熱汗狂流,真以為天已放晴還是有人潑水在我身上,更或者是我尿床了。

四點過去現場時,才得知我們這組當晚沒有工作,只要等待場復即可。

但既然參加了,怎麼可以不去知曉一下夜之祭鬼屋裡頭有多恐怖呢!?

所以我跑去找色胚外掛美宣組,剛好今年換他們守門收票。

但接近傍晚病情愈重,使我不得不放棄場復和錯失兩年的夜之祭,

我就這樣暗自可惜著、埋怨著、哭泣著、傷心著、碎念著,最後還是昏睡而去。

稍晚起來去買個水果吃,倒回去前給媽捎了通電話,不意外地是一連串的叱責和問候,

我就像在挑戰個人體極限,不去看醫生在逞強,用毅力對抗病魔,不過最恐怖的還是媽這個大魔王。

結果為了使盡法寶不讓媽有機會逼迫我隔天去看醫生,

還特別去跟葵可利要冰塊來冰額頭,效果令人驚喜地有效,

隔天一早也安然無事可以去雄友之夜總彩了。




不過更重要的是,

我趕在藝工隊隊聚前把病醫好了!

吃王品,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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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ebo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